“大家都是实在亲戚,你做事怎么能不留情面?”
“雅书,管管你儿子,用这种态度对待长辈,简直不像话。”
言雅书无辜地冲对方摊摊手。
“抱歉得很,我这个孤寡残疾的老母亲,也要仰仗我儿子的鼻息生存呢。”
装怂认熊这套业务,言雅书这些年早已学得滚瓜烂熟。
丈夫还在世的时候,经常有同学或朋友倚仗当年的那点情分从她手中捞油水。
起初是几千几万的拿,后来发展到十几万甚至几十万。
毕竟这样的数字,对白家来说,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。
言雅书天生性子就软。
被人求到面前借钱,她抹不开面子,数目不大的情况下也就给拿了。
结果就是,所有借出去的账,一分都没要回来。
在同学和朋友眼中,她嫁入豪门,老公又宠着。
每月的零花钱比普通人打工十年的工资总和还要多。
曾有一段时间,言雅书不是在吃亏,就是在吃亏的路上。
时间久了,她很难不心寒。
被人借钱不还这么多年,言雅书总结出一点心得。
再被人借钱时,她就将锅甩到老公身上。
委委屈屈的对外宣布,她出门消费只能刷卡。
想借现金,到集团总部找她老公开口去。
来来回回折腾几次,那些想从她身上占小便宜的人,才渐渐歇了算计她的心思。
言夫人被气得直翻白眼。
“你说的这叫什么话?”
“为了表诚意,我可是连宝贝女儿都送出去给你们家当媳妇儿了。”
白宴辰:“她也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