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问他,你们团伙里的其他人呢?
“死了。
”他话说的轻描淡写。
“死了!一整个团伙的都死了?怎么死的!”
一想到有可能是行里常听到的黑吃黑,我立即对此人提高了警惕心。
红姐昏迷不醒,万一我要是被害了,我们两都得是死路一条。
见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这男人嘲讽道:“看你小子这怂样,也不怕丢你们北方派的脸,怎么死的你不用知道,反正不是老子我杀的,对了小子,你把头是谁?报个名号来听听。
”
想了想,我小声回道:“我们眼把头姓王,叫王显生,大家都叫他王把头。
”
“王显生?王把头?”他揉了揉头,“好像。。。。。好像听过几次这个人。
”
“好了,我自报家门了,你们这伙南方派的把头叫什么?等等!你先别说,我猜。。。。。。是不是一个叫支锅陈的男人?”
火堆还在燃烧,霹雳扒拉的响个不停,地下暗河水流平缓,他低着头没说话,双方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。
过了能有五六分钟,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,“你们见过老陈的尸体了?”
我点点头,“是的,见过了,在棺材里,不过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,没什么好肉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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