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车停在安予静住的院外,温言从车里走下来,却发现这个院从围墙到地面,都被砸了个稀烂。
目前这边还没有开始拆,院成了这样,明显是人为的。
温言心狠狠一沉,刚走几步就听到安予静凄厉的尖叫声。
“静静!”
温言急忙跑过去,身后跟着几个保镖。
房间里的床上,何安压在安予静的身上,面目狰狞:“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祖传的,要不是你那个朋友,我姐姐怎么会和你们换房子?你还有脸告我?”
“李哲宁都要和别人结婚了,现在没有人帮你了!”
何安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,手一扯,衬衫扣子纷纷掉落,露出一片丰腴的白净。
安予静泪流满面,哪怕她嫁给过面前这个人,也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屈辱过。
何安用手捂住她的嘴,就在她绝望的时候,身上的压力忽然没了。
“静静,你没事吧!”温言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,扶起她。
安予静摇摇头,惊魂未定的盯着何安。
温言对着身后站着的保镖冷声道:“把他的衣服扒了,丢到市中心的步行街。”
听到这话,何安脸猛的一白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很喜欢玩这一套吗!那就好好让你玩玩!”想到刚刚那一幕,温言胃里翻江倒海,从里到外都被恶心占据。
何安浑身一抖。
脱光丢到大街上?
那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!
没等他反应,保镖就将他带出了门。
安予静屈膝坐在床上,双手环抱着膝盖,眼睛仲怔。
温言抱住了她,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:“没事了没事了……”
“言言,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执着的送苏浅浅进监狱了。”
“因为有些人你不能动用私刑,但你却真的想让这个人死,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牵挂,我恨不得和何安同归于尽!”想到何安最近对她的凌辱,安予静痛哭出声。
虽然和何安已经结过婚,但婚内发生关系和离婚以后被迫发生关系根本就是两回事。
这些仗着温言昏迷,李哲宁忙碌,何安便动了这种歪心思,想和她复婚,见她不愿意,干脆直接来了硬的。
温言抱住她,拍了拍她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