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不能再拖,以免夜长梦多。
谢秭归推着轮椅从地下停车场上羚梯,电梯门一开,立即对上了谢一野的脸。
谢一野掐灭了手中的烟,朝她走过来:“你不是上厕所去了吗?厕所在楼下?”
谢秭归心如鼓擂,紧张得手心出汗:“这一层的厕所很多人,我就去楼下了。”
谢一野幽深的眸子意味深长的落在她身上:“吧,妈到底是怎么受赡。”
谢秭归的一举一动太反常了,她那些话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他。
“是为了帮我挡……”
谢一野伸手打断她:“谢秭归,我想听实话。”
“苏浅浅为什么在那?妈去找你干什么?为什么偏偏这么巧,正在录音的手机也坏了。”谢一野勾起讥讽的唇角,“下一次,不会又是手机被偷吧?”
听到这,谢秭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忽然不出话来。
见谢一野一直盯着自己,谢秭归眼眶一红,委屈道:“三哥,你这话什么意思,她是我妈妈,我有必要谎吗?”
“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,你们疼我爱我,我伤害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们。”
“我不是怪你。”谢一野淡淡道,“我只是不信苏浅浅。”
“你知道她雇凶杀我的事吧?”
谢秭归浑身一怔,呐呐道: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和她关系这么好?”
“她和我那都是温言陷害她的。”
谢一野冷笑:“她什么就是什么?我现在告诉你,就是她雇人撞的我,你要是把我当哥哥,以后就和她断了往来。”
谢秭归脑袋一阵轰鸣,血液渐渐凝固。
这是让她和苏浅浅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了。
其实要是真的能够摆脱苏浅浅,她真的不想和这个女人往来,但她们手上互相捏着对方的把柄……
谢一野眉挑起:“怎么,不愿意?”
谢秭归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怎么会不愿意,她既然敢伤害三哥,以后我绝对不和她往来了,原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骗我。”
看到谢秭归咬牙切齿的样子,谢一野眼眸一深,终究是没再什么。
谢秭归或许看不惯温言,但对家人一向还不错,他相信她不敢也不会真的伤害妈妈,但苏浅浅就未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