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州担心了,他说:“我找人给你查查,再让小杜给你找两个退伍军人暗中跟着。”
桑非榆一下就笑了:“没那么严重,而且现在案子当前对方不敢有大动作,不然他嫌疑最大,至于案子结束他就更没有这个机会了。”
再说就算要找保镖保护她,那也得是霍屿舟找啊!沈良州给她找算什么回事,要是被霍屿舟发现了,别说她和桑家,恐怕霍家和沈家都要不得安宁,她还是做点好事,让大伙安安静静的过日子。
桑非榆这么一说,沈良州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笑着说:“非榆,你还是那么聪明,那么自信。”
桑非榆一笑:“就剩这两优点了。”
沈良州:“你优点还有很多。”
桑非榆笑了。
后来,沈良州要请她吃饭,杜秘书正好把车子开到了饭庄门口,桑非榆只好和沈良州一起吃了午饭。
等吃完午饭,沈良州就把桑非榆送回律所了。
在律所忙了一个下午,直到晚上七点钟,外面已经一片漆黑,整栋楼的人都下班了,桑非榆也关掉电脑下班了。
她回到家里的时候,霍屿舟还没有回。
今天有点累,她冲了个澡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。
累是很累,可脑子里要想的事情太多,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,一时半会儿的也睡不着。
不知道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多久,卧室的房门被推开,霍屿舟回来了。
“回来了。”桑非榆这会儿和他打招呼没有什么力气。
霍屿舟见状,取下领带挂在衣帽架上,走近过去,抚了一下她脸:“怎么蔫了?”
桑非榆没有拿开他的手,一双大眼睛水晶晶地看着他,看得霍屿舟心都醉了。
桑非榆只有在极度受委屈,心情极度低落时才会有这样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