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,而后抬手就把外套脱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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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迈巴赫里,霍屿舟的脸色早已不忍直视。
从五点半到现在,他给桑非榆打了六通电话,结果都没人接听。
狗东西又耍他。
白天给他发了那么多的骚信息,还发了一堆内衣照片给他挑,结果到下班就玩失踪,比他还缺德。
再次拨打桑非榆的电话,那边仍然没有人接听,霍屿舟啪嗒就把手机扔在仪表台板上面了,气气的骂了声:“妈的,狗东西。”
越是找不到桑非榆,霍屿舟就越不甘心,于是又把手机从仪表台板上拿起来,给桑非榆打语音电话。
铃声一直在响,桑非榆那头却还是毫无音讯,没有接听。
听着铃声渐渐的接近尾声,霍屿舟的烦躁慢慢的消退,从而变成了担心。
事情不对劲,桑非榆就算真耍他,她也不会连微信都不接。
她会找借口,会继续钓着他。
认识桑非榆23年,她从来就不是逃避问题的人。
意识到事情不对,霍屿舟马上就给夏程打了电话:“夏程,你查一下桑非榆是不是已经下班了,看她下班之后去了哪?还有,让她律所把她最近的客户资料发过来,包括案件相关人。”
“好的BOSS。”
电话那头,夏程领到任务就干活去了。
霍屿舟再次把手机扔在仪表台板上,把车子调了个头就回律所去了。
此时,男人的别墅里。
桑非榆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之后,走近男人便一手勾着他睡袍的腰带,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弯腰凑在他的耳边:“程总,伺候的好,我是要加钱的。”
桑南姻的妩媚,男人笑了:“妈的,我就知道你他妈跟我一样不是好鸟。”
“行,你要是把老子哄高兴了,我给你开一间律师事务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