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件资料打开,桑非榆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沈良州打过来的。
桑非榆拿起电话接通,一脸笑:“良州。”
这会儿,她的语气语调还是那么大气和自信。
床上,霍屿舟听到良州两个字,眼睛瞬间亮了,抬头就看向了桑非榆。
桑非榆却跟没看到他似的,起身就走到落地窗那边。
电话那头,沈良州说:“非榆,我这边有个农民工薪资和工程款的事情,你看接不接?”
桑非榆:“接啊!劳动法我还行。”
桑非榆法律学得都还可以,功底都比较扎实,她最感兴趣最喜欢的还是国际法。
桑非榆说接案子,沈良州说:“那我先简单把这事情跟你说一下。”
说着沈良州就把案件大概和桑非榆说了一下,然后让秘书把相关资料发到她邮箱。
这件事情不是沈良州直属工作,是昨天在ZF门口,他车子被一帮农民工拦住了,说他们被欠工资和工程款,沈良州便想着看桑非榆能不能走法律程序帮忙处理一下。
桑非榆和沈良州通完电话,霍屿舟终于开口说话了,他冷清清地说:“沈良州一市之长找不到律师,偏要找你桑非榆?”
这种事情沈良州秘书一通电话,工地老板还不得马上把工资和款项结了,还需要桑非榆出面?
桑非榆好笑地说:“我不就是他旁边最近的律师么?”
霍屿舟却不依了,他放下手中的书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桑非榆先开口了。
她说:“霍屿舟,我今天晚上可是没招惹你,我连气儿都没大声喘,你别找茬。”
她不死乞白赖,他说她阴阳怪气。
她没皮没脸的撩他,他说她贱不要脸。
总而言之他不待见她,她怎么做都是错,那干脆不吭声了呗!
他要想怎样,她答应就成了。
桑非榆的声明,霍屿舟心里更不痛快了,宁愿她和自己大吵大闹,也不愿意这么憋屈。
看着桑非榆,他说:“桑非榆,要说沈良州没有其他意思我怎么那么不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