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如熙搀扶着沈惊觉快步往前走,边走边婆婆妈妈地叨咕,“你说你,离开我你可怎么整?你特么可以没女人,但绝对不能没有我啊!”
“等……等一下!”
唐晚柠还不死心,急声叫住他们。
霍如熙蓦地刹住,阴冷地乜向她,“唐小姐,我奉劝你收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,阿觉是你永远不可能得到的男人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阿觉心里有人了,你跟她,差得远了。”霍如熙轻笑了一声,懒得多说。
“谁?唐俏儿吗?!”
唐晚柠强烈的胜负欲被点燃了,急出一脑门的汗,不依不饶地追问,“他们不是都离婚了吗?若真有感情又怎么可能离婚呢?!”
“嗤,你懂什么。”
霍如熙忍不住笑了,收回冷飕飕的目光,“婚离了,情未离。阿觉对俏俏的感情,远非你能够想象。
就算离婚了,就算以后俏俏会再婚,也没有人能够替代她在阿觉心中的位置。没有人。”
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唐晚柠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,几乎要站立不稳。
过了好久,她才不甘地狠狠跺脚,仰天大吼一声,震彻走廊。
“我不信……骗子……我才不信你的鬼话!”
……
霍如熙以最快的速度将沈惊觉送上了自己的车。
其实,这一路他也看出来了,沈惊觉根本不是喝醉了,他是被人下药了。
可霍如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,这药是什么时候下的呢?
当时,那侍者拿了一托盘的香槟,唐晚柠只是随即拿了两杯,怎么就能保证沈惊觉喝的那杯有药呢?
难不成,所有的都下了?
这手段,够他妈黑的了。
“阿觉,我把你送你自己别墅去吧,你这样没法回去。”
沈惊觉呼吸越发急促,不断地拉扯衣襟,衬衫的精致扣子都绷走了两颗,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膛白里透红,分外诱人。
“焯,真他妈放荡你。怪不得那帮女人总想扑你!”
霍如熙忙发动跑车,就在他探过身子准备给沈惊觉系安全带的时候,男人眼神迷离,如梦呓般呢喃着一个熟悉的名字:
“俏儿……俏儿……”
霍如熙猛地一怔,不禁笑了。
你这小子,全身上下属嘴最硬。
果然还是忘不了她吧。
霍如熙咔地一声为他系上安全带,看着他这副可以任人欺负的样子,又是想笑,又是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