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洲能帮她拿到解药,唯独却解不了她的孩子。
就像是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。
温旎沉默不语,可抑制不住的是她的悲伤。
“叶队费尽了所有心思才拿到解药,这次他去夷族了,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。”红绸表情凝重起来。
抛开温旎与叶南洲感情的裂痕来说。
在红绸眼里,叶南洲为她做的,让她这个旁观者已经动容了。
温旎低着头,睫毛微颤,用平静的语气说:“你想说,他这一去,也有可能是去赴死对吗?”
红绸没有说话。
温旎眉头皱得更深:“为什么啊?他为何要去,这也轮得到他吗?”
她突然不理解,他又重新回到部队,到底是好是坏。
红绸却说:“或许他也想把陆深找回来吧。”
温旎再次看向她。
“你欠陆深一条命,他想帮你找回来,这也是他力所能及可以做的。”
温旎的脸色难看,又想起她最开始说过那些最伤人的话。
什么都说了。
叶南洲也听到心里去了。
孩子,她确实怨恨着他。
可孩子没了,也不全是他的关系。
只是说她想找个发泄点,恰好叶南洲是她发泄点。
“我欠陆深的,他为何要替我还,他为何每次要替我做决定!”温旎情绪激动起来,拳头拽得很紧:“他去多久了?”
“有几天了。”
“联系得上吗?”
红绸顿了一下:“叶队离开前就说了,不会与家里面有联系。”
温旎的目光再次看向裴清:“他把财产都给我,净身出户,是在交代后事吗?”
裴清坦然地说:“叶总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你,他只是想把他拥有的一切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