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梁,拔去善良者的良心,让这些人因为他们所鄙夷的钱权,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。
这就是他的恶趣味。
他是病态的。
在这个世界上,哪有那么多正常人?比起精神病院里关着的,外头M。L。Z。L。的人又能正常多少?素来平静的街道热热闹闹。
谢其昭带着一帮人又声势浩大的走了。
临走前,金海英端起桌上的糖饼,倒扣在了苏棉槿的头上。
少女尖叫出声,她慌忙伸手捂住嘴,新鲜出炉的食物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油渍和红痕。
“棉槿,怎么了?”老人步履蹒跚,循着声音的源头摸索。
“奶奶,没事的。
朋友们走了,他们得回家了。”
糖饼散落一地,苏棉槿松了口气。
她弯腰,将一张张钞票捡起来。
钞票厚厚一沓,合计三万元,相当于她和奶奶一年的所有开销。
原来有钱人随意的一次挥霍,就等同于她们一年的苟延残喘。
#“谢其昭,你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只会算计!”电话里,中年男人的怒吼几乎把少年的耳朵震聋。
谢其昭倚在阴暗的墙角。
他想抽烟,手伸进荷包,才想起烟早被他丢了。
他痞笑:“是啊,我赢了。
我小时候就和你说过的,你不把我杀了,我就杀你儿子。
你真是狼心狗肺!你杀你亲弟弟,简直畜生不如。
那你报警抓我啊。
你去啊。”
对面的人沉默了一秒,再次开口时,一瞬变得沧桑:“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的,你和你那个妈简直一模一样。
我不该对你仁慈的。”
谢其昭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笑的癫狂。
他双目赤红,骨节分明的手攥着电话青筋暴起:“你别装了,你不是已经做了吗?只是没成功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