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为这件事,整个苏家因为她蒙羞,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了。
“都住口!”苏老太太手中的拐杖用力敲地,众人安静下来,有几个人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“苏宣,你可之罪?”
“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苏家,何错之有?”
苏老太太对她失望至极,目光暗淡下来。
她继续道:“我偶然得知小婶要在我娘生产当天暗中动手脚,让我娘难产而死。我担心我娘安危,这才顾不上世俗礼节,闯入产房,若非我去的早,我娘怕已一尸两命。”
方玲一直站在人群中抹泪,苏家其他女眷陪在她身边安慰。
方玲嫁过来后,对苏家众人处处讨好,为人进退有度,十分得苏家人欢心,纷纷开始指责叶云。
“你胡说八道。谁不知道四弟妹跟你娘是闺中密友,她待产期间,更是搬过去与她同住,没日没夜的照顾她,你不感念她的好就算了,竟然如此污蔑她,苏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。”
“你小婶辛辛苦苦将你带大,你生病你小婶没日没夜的照顾;你闯祸,哪次不是你小婶帮你摆平,你这么做,对得起她的养育之恩吗?”
“这种白眼狼,当初生下来就该听先生的,将她溺死。”
叶云早就想到了众人态度,也不在意。
“你们可知小婶假借安胎之名,给我娘喝下大量补药,就是为了让胎儿迅速生长,不好生产;她甚至为了防止孩子生下来,在我娘生产前一天,在她的安胎药里面放入了红花,你们不信可以查验。”
方玲想要狡辩,叶云先一步让人将药渣端进来,亲自送到苏老太太跟前。
苏老太太对她厌恶至极,又怕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,顺势询问下去。
“祖母,你给看看!”
苏老太太出生于医药世家,父辈是宫中御医,她也做过宫中女医。
苏老太太念了一下药渣,眉头皱起。
“方玲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娘,我……我不知道啊。”
方玲跪在地上,声音发虚。
叶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将你身边的绿柳叫来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