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这到底想干什么啊?开了祠堂,不仅兰心以后没法做人,咱们郑家也会颜面扫地。”
郑伯兴试图劝说她放弃。
“都是你这个逆子招惹来的祸害,这个时候了你还向着她,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。”
郑老太太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,滚回去跪祠堂。”
“娘,兰心的事情咱们一开始就知道,你又何必拿这些说事?你扪心自问,这些年,兰心可有做过任何跪不起郑家对不起你的事情?你还不满足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就算你对她不满意,那你又对谁满意呢?兰心不是第一个嫁给我的女人,前面几个都被你以各种理由休弃掉,现在你又要将她浸猪笼,你也是女人,也做过别人家儿媳妇,试问你敢说你当媳妇的时候,祖母可曾为难过你?”
郑老太太诧异。
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多年,不管她说什么,郑伯兴都照办,唯独在这个贱蹄子这件事上,一而在再而三忤逆自己。
这次竟然又为了维护这个贱蹄子,把家丑全部说出来。
她在郑伯兴脸上甩了几个耳光,要打醒他个混账东西。
“住手!”兰心呵斥住她,离她近了一些,凑到她耳边,压低声音,“不想让外人知晓你拿肮脏的心思,还有你做的那些破事,就消停点。”
“我一生清清白白……”
“对儿子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也算清白?”
郑老太太满脸不解,更多的是紧张。
兰心继续道:“不仅如此,我还知道对外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,实则早就守不住了,暗地里养了小倌……”
“你胡说,你胡说。”郑老太太打断她,恨不能拿针缝上她的嘴。
“我手上有你养小倌的证据。你不是要开祠堂吗?我也很想知道这祠堂一旦开了,见血的是我还是你。”
说起来,兰心也觉得可笑。
婆母这些年一直苛待她,不允许她与人来往,有时她与外人多说一句话,婆母都要大发雷霆的处罚她。
就是怕她将那些丑事说出去。
不是把她逼急了,她真会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。
郑老太太脸色惨白,不确定兰心说的是真还是假。
“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兰心不与她纠缠。
“你发誓那些事情不会说出来。”
兰心举起手来用家人发了毒誓,郑老太太这才放他们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