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摇摇头,“这诗并非我所写。”
“那是谁写的?齐云天?”提到齐云天,叶三叔就一肚子火。
转念一想也是,齐云天高中解元,他写的策论自己看过,文章见解独到,字字珠玉,让人拍案叫绝。
他那样的人能写出这种诗词,并不为过。
叶三叔叹了口气,这么好的诗出自那种人之手,真是暴殄天物。
叶秋依旧摇头。
叶三叔更加郁闷了,不是齐云天难不成是齐云泽?
叶秋道:“昔日我去山上采药,遇到一位老者,他看我喜欢读书,就赠送了我一本奇书,这些诗词全部都出自上面。”
叶三叔眼睛瞪的溜圆,急切道:“你的意思是上面还有不为人知的好诗词?”
“是的。我原本想将那本书刊印出来,后来发生了很多事,书也遗失了,也就暂时作罢,没想到竟然有人偷窃上面的文章据为己有,简直可恶。”
“话也不能那么说,读书做学问,谁不想自己的文章千古留名。别说陈耀祖那个无赖动心,就连你三叔我都心动了。”
叶三叔在学问上一直被人诟病,也找人代他写过文章诗词,可惜他们写的还不如他。
想到这些年他为了求一首好诗词,好文章花费的无数钱财,顿时肉疼的不行。
叶三叔搓着手,把笔递给她,催促道:“快快快,你再写两首让三叔看看。”
叶秋笑着道:“别说两首了,二十首也使得,但三叔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叶三叔眼睛都直了,一门心思想求得好诗词,哪里注意到叶秋眼中的狡黠,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,“别说一个条件,一百个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