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,是傅砚礼欺负你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阮梨想了想,还是将真相告诉了他:“哥,我都想起来了。”
既然阮梨现在用的这一招并没有什么用,那她就干脆把这件事挑明。
但她不想牵连明月,只好来找乔景屿。
乔景屿听到这个消息只短暂地愣了两秒,很快就反应过来:“什么时候?”
如果只是刚刚恢复记忆,阮梨的语气不会这么冷静,所以直觉告诉乔景屿这不对劲。
“这次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。”阮梨也明白了乔景屿的心思,沉声继续说。
“现在不适合说这些,明天找个时间见面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乔景屿爽快答应,不放心地叮嘱她:“注意安全,有事立刻联系我。”
“好。”阮梨应了声,挂断电话。
两人的对话很短暂,但通话结束以后两人的心情久久没有平复。
即使他们兄妹分开了这么多年,但不得不承认血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。
不需要多说其他的废话,他们就能够明白彼此的想法,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。
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,阮梨重重呼出一口气,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终于睡着。
而在她睡着以后,傅砚礼才回到房间。
他站在床边,盯着已经熟睡的阮梨看了很久,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“阮阮。”傅砚礼轻声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,像是在对着阮梨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