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她到底有多饥渴会在叔叔的结婚纪念日跟亲表哥乱搞?还给那么多亲戚捉奸。
亲戚为什么要过去,是不是蓄谋已久?
许枳曾经教过她很多这方面的阴私,估计他们在算计谁,反而被算计了。
还能算计谁,一定是木木哥哥。
想到这里,呦呦忙给司君木的保镖打电话。
得知他人在医院,呦呦立刻赶过去。
楼下,保镖来接她。
“哥哥,哥哥怎么样了?”她走的急,上气不接下气。
保镖忙说:“小司总没事,就是睡过去了。”
呦呦这才放心,有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保镖也没瞒着,把乔榛家的事说了一遍,包括司君木的还击。
呦呦心里对司君木一万分的佩服。
那种药,她也被人下过。
虽然后来的意识模糊了,但当时有多难受她这一辈子忘不掉。
那不是说去块皮肉或者身体的病痛的难受,而是要突破人性成为凭本能的难受,死活不能丑态百出。
但司君木不但能忍住,还能把杨景哲打晕,从他身上搜出剩下的药水都灌到他嘴里,然后再安排保镖把戏唱完再去医院,这也太厉害了。
她快步走到病房,在门口放轻了脚步,走到了病床前。
司君木正在睡着,但眉头依然紧锁,连手都是握着的,这是防御的姿势。
他在坚守他自己吗?跟自己搏斗。
呦呦握住了他的手,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指,慢慢的打开。
看着他掌心里斑驳了一片,她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很明显的,这是他自己用车钥匙划得。
原来,也不是他有多大的定力,只是他强迫自己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