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墨倒是没再急着去婴儿房,他总觉得刘倩还有什么没说。
他本来就是个有疑心病的人,没有种子他都能自己洒,更何况刘倩已经给了他足够的理由。
他不禁回忆星稀这几天的表现,确实挺激进的。
那些骂人的话,她以前不会说。
开始他以为她是为了激怒自己故意的,现在不禁又想,是有什么别的诱因吗?
想了一会儿,他进了婴儿房。
呦呦在睡觉,那只涂过药膏的小脚星稀垫在枕头上,肿的像个小猪蹄。
景墨大骇,“这是怎么了?”
星稀瞪了他一眼,现在知道关心了?假惺惺。
“出来说。”
俩个人出了婴儿房,等门关上星稀才把诊断书给他。
景墨快速看了一遍,“崴了脚?”
“是,就是你请的那位刘老师,为了讨好你让呦呦快点学会走路训练过度的结果。要不是我今天看到她一直哭闹,还发现不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景墨一口否认。
见到了这个时候,他还在维护刘倩,星稀心里一片冰冷。
恶心的男人,心偏到哪里去了?
“那呦呦的脚为什么会那样?”
景墨蹙着眉,这个训练强度是他和刘倩以及医生共同商量出的结果,按理说不会伤害到孩子。
他不由看向星稀,是不是她又在搞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