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墨觉得一个外人都比梁星稀懂事,她就非要在外人面前跟他闹吗?
她越来越不可理喻了。
星稀回到房间后,气的直喘粗气。
感觉到小腹又开始疼了,她忙拿出药来吃掉。
药片一天比一天减少,看来她还需要再买一次。
景墨推门而入,看到的就是她把药片送到嘴里的画面。
他皱眉,“你到底吃的什么药?”
“毒药。”
“梁星稀,你好好说话。”
星稀冷笑,“想听好听的去找那个刘老师呀,她不仅说的好听,估计叫的也好听。”
景墨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,他很明白,她不是在吃醋。
不吃醋还说的这么恶心,就是一个目的,让他生气。
果然,前几天的乖顺都是装的,她就没想过好跟自己好好过日子。
他也不想再理她,扔给她一句“好自为之”就出去了。
星稀气的浑身发抖,把一个花瓶扔到了门上。
景墨闭了闭眼睛,要不是想起家不是讲理的地方,他真想折返回去好好教训她。
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,变得不可理喻。
婴儿房距离他们卧室不远,花瓶破碎的声音传到了刘倩的耳朵里,她不由往外面看了看。
一定是在吵架吧。
但直吵架怎么够?景墨还是要跟她举行婚礼。
那天她偷偷看过她订的婚纱,几百万,美的像个童话。
她也想要这样的婚纱,这样的婚礼,这个新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