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红了眼,冲星稀大吼,“你傻吗?对付我的那些本事呢?什么时候要跳楼解决事了?”
星稀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快感,看着抱着她的景墨,她很失望。
为什么没能死了呢?
见她不说话,景墨还以为她吓傻了。
此时回过神的煤气罐看到有个小白脸抱着星稀,气坏了,上前就要揪景墨,“哪里来的小白脸,敢坏老子的好事。”
景墨看着星稀那一身的伤痕,正一腔怒火没处发,这下可捅了马蜂窝。
他揪住煤气罐的头发,一用力,竟然把假发给扯下来。
他嫌恶的塞到男人嘴里,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刀子。
几乎没有犹豫,他一刀就插在他的大腿上。
对方的惨叫被扼在喉咙里,跟着刀子拔出,鲜血喷涌。
景墨快速的插入第二刀,第三刀。
每一刀都不深不浅,跟放血一样,把一个煤气罐扎成了筛网。
关键是还喊不出来。
星稀呆呆的看着,有害怕,也有漠然。
她连自己的死都不在乎,还在乎别人的生死?
都死了也好,这世界彻底毁灭吧。
但是景墨很有分寸,看着煤气罐半死不活,他就放开了。
星稀想,他很理智,没有谁能让他失去自我,失去算计。
外面的保镖进来,景墨说:“带去给他止血,然后扔到他敌人的地盘去,再给他的人送信,说木家人干的。”
看看,他多厉害,一石几鸟。
保镖把人拖出去,景墨把染血的外套脱掉,冲她伸手,“你还不过来,要继续待在这里吗?”
星稀忽然笑了,“我动不了,我下身好像在流血。”
景墨一愣,随后往她下面看去,只见她病号服裤子上,全是鲜红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