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却不肯放开她,趁着林林不注意凑在她耳边说:“是你先犯规的。”
许枳皱起鼻子哼,“我犯规你不会提醒打住吗?”
“这个男人不擅长。”
许枳不由低头看他的裤子,“那你擅长什么?”
司晏深给了她一个眼神儿,然后笑而不语。
许枳都要给她气死了。
林妈一直偷偷摸摸看着他们的小动作,心里比喝了蜜还甜。
这俩个人呀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
吃完饭,许枳带着一些食物去了医院。
病房里,郁朝阳还在。
星稀都说了无数次让他回家,可这男人是铁了心要留下。
看到许枳和司晏深,他也自来熟,招呼俩个人坐,端茶倒水的。
梁星稀很尴尬的冲许枳笑,趁着他出去,她小声说:“赶都赶不走,演戏演的我都觉得像是真的。”
“郁家这个小公子就是任性,要不怎么能跑出来当导演?”
郁家是做服装起家的,现在是国内最大的服装品牌商,郁朝阳是家里唯一的儿子,可他却放弃了家业出来做导演,是典型的失败了回家继承家业那种。
司晏深一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。
离开后,许枳问他为什么。
司晏深背后不爱说人闲话,犹豫了下才说:“景墨不会罢手,你跟梁星稀说,让她远离郁朝阳,否则会害了他。”
他太明白男人的占有欲了。
曾经,他也有过疯狂的时候,许枳多跟陈悬说一句话都受不了,不断的禁锢她伤害她,甚至有那种我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想法。
景墨,比他疯狂的多。
能在一个女人“死”后那么多年都不放弃,像魔怔一样寻找禁锢在身边后,又怎么能轻易放手呢?
他有些犹豫,不知道该不该把景墨的病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