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枳却不在意。
这时候,包厢门被推开,几个人走进来,打头的是景墨。
作为前大老板,他在翰墨有很大的影响力,大家纷纷起身让他们坐。
许枳这才看到他身后的人是司晏深,他穿着深色西装,看向众人的眸子冷漠且带着疲倦,一副毫无世俗欲望的清冷模样。
只有看到她的时候,那双眸子亮了一下,又缠绕着一丝缱绻,浓郁的让人无法忽视。
穗安忙低下头,看着杯中的红石榴汁出神。
忽然,高大的身影覆下来,等她抬头看过去,男人已经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。
手边的手机跌落在地上。
许枳蹙眉,有些恼自己的不冷静。
男人俯身去捡,跟她的手碰在一起,许枳忙缩回手,她的手机落在他手里。
他捡起后拿纸巾擦了一遍,才递给她。
许枳眉头蹙的更紧,但还是说了声谢谢。
男人低头瞧了她一眼,她今天穿了一条米色衬衣,灰色鱼尾长裙,衬衫的下摆扎在裙子里,越发显得腰肢纤细,刚才蹲下起身的时候,臀部紧绷挺翘,裙摆又打着卷儿,就像一尾美人鱼。
在许枳另一边的陈轩,脸色更加阴沉了。
符山涧头发有些发麻,江蕴也小声说:“这两尊佛怎么也过来了,你快想办法弄出去呀。”
弄是弄不出去了,符山涧赶紧端起酒杯,敬他们酒。
谁知俩个祖宗都要了石榴汁。
司晏深淡淡道:“病还没好忌酒。”
符山涧也不敢劝,看向另一边的景墨。
景墨则贱的毫无负担,“备孕,烟酒都戒了。”
许枳一听就挑起眉头,“景总,我记得您还没结婚呢,怎么,跟您的未婚妻要结束爱情长跑了?”
景墨笑的很坏,“谁说非要结婚才能生孩子?这个许律师不是最明白吗?”
就知道这条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