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在冷水那么久,不可能不感冒的。
丁一却跟没事人似得,“这才哪儿到哪儿,我们以前训练的时候,可是在零下几十度的河水里泡一天一夜,没事儿。”
许枳现在对她有种五体投地的感觉,“你好厉害呀,要不哪天也教教我吧?”
丁一笑了,“我觉得您伸手很不错了,那俩个男人在您手下根本过不了几招,您总得给我们专业的留口饭吃呀。”
许枳给她逗乐了。
她问道:“那你觉得昨天咱的凶险指数有几星?”
“两星吧。开始我判断失误,以为有非常厉害的恐怖份子,进去后看懂啊那怂货,才知道他不过是有高人指点弄的。昨天要是换个厉害的人,说不定我们都给炸成肉泥了。”
许枳想想就后怕。
到了医院,她还没到病房,就看到梁星稀站在外面。
许枳不由一愣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她指指房间里,“有探望的人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“那我们去你的房间说话。”
“我没有房间,我的房间在里面。”星稀有气无力的。
许枳心疼死了。
她握住她冰冷的手,“景墨一苏醒就拿捏你吗?他这个败类。”
“也没有,昨晚是我自己主动去照顾他才退房的。”
许枳怎么就那么不信呢。
俩个人正说着话,病房门开了,吕梓萌从里面走出来。
她阴着一张脸,冷冰冰的对星稀说:“他让你进去。”
“吕小姐跟他说完了?我不着急的,你们慢慢说。”
“贱人,你给我等着。
“等什么,那天的打没挨够呀,要不要我免费奉送你两巴掌?”
吕梓萌脸都黑了,她何曾受过如此羞辱,可偏偏那天顶着猪头脸回家告状,却给哥哥打了一巴掌,让她死都要给忍下,不能坏了跟景墨的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