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羡慕嫉妒的目光又落在了许枳身上。
许枳假装看不到,她也站起来,手里拿着白水,“我跟司先生共同敬大家一杯。”
喝了这杯酒,气氛就轻松了很多。
司晏深见许枳喜欢拿到乳鸽汤,就拿了汤勺给她盛。
然后看到不错的菜色,就夹到她碗里,他话不多,也不太参与众人的话题,只充当保姆,照顾着许枳。
偏偏许枳受着他伺候,甚至还把自己不喜欢的菜给夹回去,没有一点不安的模样。
看来,再有权势的人物,也逃不过美人膝。
酒喝到热闹时,有人忽然疑问,“许律师,您刚才称呼司总是司先生,您在家也这么称呼他吗?太生疏了吧?有种金丝雀的味道。”
他话说完,包厢里就静了静。
符山涧狠狠瞪了那人一样,喝了点猫尿嘴就乱秃噜。
这是能问的吗?
他不由去看司晏深的脸色,他如常,只是偏头去看许枳,眼底一片柔光。
江蕴给解围,“你真是少见多怪,先生是一种很高级的称呼好不好,以前不都这么叫的?老公才土呢。”
许枳很大方的拉住了男人的手臂,“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我在家称呼他司叔叔。”
此语一出,司晏深耳根就一麻。
他低头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儿,握住了她的手。
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顿时嘘声、笑声不断。
“没想到许律师喜欢玩禁忌。”
司晏深的手指在许枳掌心勾了勾,对方却没有给回应,只看着众人说:“你们都别笑了,不过是婚前的称呼,没改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