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捅不死,准备毒死她吗?
“避子汤,起来喝了。”他再次出声,解开了她的疑惑。
避子汤?避孕药?
“我不要。”
开什么国际玩笑?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,那她昨晚的煎饼不是白摊了?
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借种的,不然干嘛又冒那么大的风险再次劫人?
她确实记仇,但是若不是抱着把仇报了,又能留个种,举两得的想法,她是必定不会再干这要老命的活。
而且这玩意喝了对身体没有好处,避孕是其次,她主要怕紊乱。
打死都不喝。
阮棠紧紧地抱着丝缎绸被,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,且压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。
“不喝可以,那就再给你个选择,右边肩膀处我再给你个窟窿?”
他手中的匕首又开始翻花了。
右边再来个?
你强迫症,讲究对称吗?
阮棠在心里骂骂咧咧,但面上还是妥协了。
那窟窿她受不起,不过避子汤罢了,喝就喝,大不了以后离这渣子远些,还有这“种”,大不了重新找个人借。
谁还稀罕你的,暴虐狂。
阮棠抱着被子,不情不愿地坐起,挪到床边,才接过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,饮而尽。
她咂吧下嘴巴,苦意蔓延,她露出痛苦面具。
楚穆把空碗接过放回小桌子上,而后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。
看着她皱巴巴的面容,甚是满意,
“名字?”
“啊?”
“你的名字?”楚穆竟没有不耐烦,反而看着她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。
可这笑意落在阮棠的眼中,渗人得很。
她是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,但现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,不说,他会罢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