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闻生我得往家里打电话问问,不确定他们愿不愿意过来。”
李金山也恢复了一本正经,对陆瑶说道,“我也是这个意思,我们老家好多人一辈子没去过县里,更别说来京城了,我考到这里,我爹娘高兴地请大家伙吃饭,还一个劲儿和我说让我多看看,回去和他们说说呢。”
陆瑶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。
“没事儿,你们帮忙问问就行,来不来都不勉强,但是你们让他们放心,只要他们来,管吃管住,不拖欠工钱,等农忙了,随时都可以回家,来回路费,我们来出,绝对不会让他们吃亏。”
李金山:“其实这也是个好事,就看他们敢不敢来了。”
刘闻生:“我爹他们或许能来,我还有几个堂哥,我和他们说说,他们应该会来,其他人我不确定。”
“没关系,来几个都行,”陆瑶冲他笑了笑,“你们一定要把工钱多少和他们说清楚,我这边情况你也知道了,他们说我是骗子可以,我不能让他们也说你们是骗子。”
李金山和刘闻生笑了笑,“好。”
“那就谢谢你们了,等事儿成了,我请你们俩吃饭。”
李金山:“可拉倒吧,我们俩大男人,还需要你一个丫头片子请吃饭,传出去要被人笑死。”
陆瑶抬手指了指他,“好,你这辈子别让我请你吃饭。”
刘闻生:“好了,别贫了,先去打电话问问。”
随后他对陆瑶说道,“有消息了,我立刻通知你。”
陆瑶:“好,谢了。”
晚上,段明杰借着陈大壮的关系,请了附近二十个村的村支书在国营饭店吃饭。
“感谢各位之书过来吃饭,我叫段明杰,先敬大家一杯,我干了,大家随意。”
段明杰双手捏住酒杯,一饮而尽。
支书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没有喝酒的意思。
段明杰也没拉脸,坐下来和他们东扯一点西扯一点,扯了一会儿才说到正事儿。
一位村支书说道,“段明杰同志,这个我们帮不了你啊,我们村的人都有工作。”
陈大壮瞪了他一眼,“你可别睁眼说瞎话了,你村里七成都没工作。”
被揭穿了,那人觉得很没面子,便说道,“可是我们也不能帮外人对付咱们本地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