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该换药了?你躺好,我为你上药!”
她快步走到盆架边一遍又一遍的净了手,换了水后,拿着干净的汗巾清理掉墨归背上脏污的血迹,这才将药膏在墨归背上轻轻涂开。
冰凉的手指在墨归后背移动,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墨归全身,让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。
沐云书见他头上都鼓起了青筋,不由问道:“很痛么?我轻一点?”
墨归咬着后槽牙,勉强扯起嘴角道:“没事,不痛,忍得了!”
不痛?
沐云书不信,墨归都痛出一层薄汗了!
她知道这种伤涂上药膏后定是火辣辣的疼,便用手掌轻轻在墨归背上扇动了两下。
墨归以为这阵风是沐云书吹来的,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差点就被沐云书给吹断了!
他回身抓住沐云书的手,一个反身把人扑在床上,用结实的肩臂将人禁锢在身下,目光灼热的盯着沐云书,满脸无奈道:
“我是病了,不是废了,你再这样我会失控!成亲那日,你怎样对我都可以,今天不行!”
沐云书突然被扑倒,脑子还有些懵,听了墨归的话,俏脸瞬间变得通红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我又没对你怎么样,你浑说什么!”
这男人说的都是什么话,什么叫怎么对他都行!她能对他怎么样!?
看着怀里粉嫩的小刺猬又炸起刺来,墨归眼底笑意更浓,俯身在沐云书唇瓣上落下了一吻。
他正贪婪的想要加深这个吻时,门口处传来“当”的一声响,似乎是铜器落地的声音。
两人慌忙撑起身子朝外看来,就见阿泗正慌忙拾起掉在地上的夜壶。
感受到头顶那尖刀般的眼神,阿泗恨不得钻进阿旺的狗窝里去!
这能怪他吗?是爷刚刚想要夜壶的啊,他怕爷憋坏了,这才急急忙忙送过来,谁知道会碰到这种事!
阿泗啊阿泗,懂事是做不成了,没准会变成“废泗”!
拎着夜壶,他是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委屈地朝墨归挤了挤眼睛,好像在回道:
奴才在外头听您说什么忍不了的……以为您是这个意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