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你看,这是阮姑娘的信物,就是怕你不信,才和青峰的口信一起留下来的,这东西,阮姑娘宝贝得很,若不是走得匆忙,又怎会轻易留作信物?”
南风说的却是事实,阮棠的那把RT001,她确实当宝贝。
且她都是贴身带着的,轻易不会给别人,想必是真的走得急,一时之间找不到让他相信的信物,才把这RT001留了下来。
楚穆稍稍定了心,“那你准备一下,我们马上启程回京。”
南风没想到楚穆会这么快就要启程,连忙劝道,“殿下你的身子还未恢复,回京路途颠簸,不如再养养身子再走?”
“不了,你去准备吧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心里总有些忐忑,他想早点回去,早些见到阮棠。
即便他现在头还是有些发晕,他也不想再逗留了,只想快些回去。
不过他有些困惑,在南风转身要出去的时候,他又叫住了他,“本王头上的伤,是如何来的?”
他想了好久,都想不起来这伤是怎么受的?
且每次只要一想,都会剧痛不已,导致他每次刚想要去想,就不得不放弃。
而南风却是一愣,这个问题他没有提前做功课。
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楚穆相信?
南风看着楚穆,好一会儿,才硬着头皮开口,“这是殿下……从马上摔下来……摔的。”
南风说完,下意识抹了抹额上的薄汗。
还好他身上的剑伤已然好得差不多了,不然他还得解释这剑伤是如何来的。
“从马上摔下来?”显然楚穆不相信,“本王的马术,什么时候这么差劲?”
“当然不是殿下的问题,是……是那马,对,那马突然发癫了,将殿下甩下马去的。”
楚穆看着他好一会儿,虽然还是不信,但也没有再深究,而是打发了他出去准备启程回京的事宜。
待南风走了之后,楚穆才躺在床上,一只手覆盖在额上,用拇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两边的太阳穴。
他总觉得他受了伤醒来之后,便变得恍恍惚惚,而且总感觉心里好像缺了一块,但是什么他又想不起来。
特别是想到阮棠的时候,这种感觉更加强烈。
一开始他归结为,他可能太想阮棠了,才会这样。
但此时此刻,他又觉得不对劲,但哪里不对劲?他又想不明白。
“还是赶紧回京,见到她就会好了。”楚穆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