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
痛的胡大夫捂着腿跳。
“那我问你…”
傅荷撑着下颌,模样有些懒散,笑问道:“你们给傅灵蕴把过脉吗?望闻问切,你们做到了哪一步,就开始给他开补药了?”
二人脸色再次白了一个度。
苍白解释着:“这个…这个大体都是一样的,气血之补,不外乎其总成…”
傅灵蕴从头听到尾听出了个大概明白。
他又开始使劲蹦跶,拼命朝傅荷递眼色。
傅荷过去,将他嘴里塞着的绢子给取了出来。
下一瞬,傅灵蕴气急败坏的吼道:“好啊,你们是不要命了,敢随便给爷下药!来人,将那老奴才给爷逮过来!”
若说这整个永宁侯府,有谁是一点面子不给人的,那唯有这位大公子了。
敏茹瑟缩一下,躬身照办去了。
沈心萍走过去,轻轻安抚着傅灵蕴。
“灵蕴,你怎么样?”
“我没事。”傅灵蕴摇头,可一抬眼,视线接触到傅荷,立刻又变了个嘴脸,靠在沈心萍肩膀上,撒娇道:“母亲,这个贱人抽我,就是那笤帚上的荆条,抽的我好痛,你看…”
他像献宝似的,将身上脸上的伤口展现给沈心萍看。
沈心萍看的满是心疼,怨怼的瞪了傅荷一眼,“你将他打成这样,留印子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