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”傅晞敏啜泣两声,似乎还想为傅荷说几句。
但是老夫人闭眼摇头,一派肃穆,傅晞敏也就顺坡下驴的作罢了。
再看沈心萍,也是在不停的悄声问身旁的下人大公子那边情况如何了。
而傅开远坐在左边,一手搭在扶手上,一手撑着额,垂着头,看都懒得看傅荷一眼。
他不住的叹息,在为自己主张傅荷给傅灵蕴治病懊恼不已!
傅荷笑了。
“说了半天,傅灵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也没人跟我说一声啊,说我是罪人,好歹也让我去看看我的犯罪现场吧!”
“你还敢说!”
傅开远突然暴怒,额头青筋暴起,“照着你的方子拿的药,你弟弟喝下之后没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,现在都还在昏迷!大夫说再找不到解药,就只能放血了!”
沈心萍立马又哭出声来:“大夫还说了,放血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醒,失血过多而亡也是有可能的!呜呜呜,我可怜的儿啊!”
“都怨你,都怨你们要叫这个害人精回来!”
老夫人也开始抱着傅晞敏哭。
整个祠堂变得比逢年过节祭祀先祖时还热闹。
傅荷听的一肚子无语。
这么没逻辑的话,居然也能让人相信。
放血治疗?
这分明是有人想让傅灵蕴死啊!
傅荷扫视这一屋子的怪物,又觉得好笑。
蠢成这样,这个永宁侯府到底是怎么撑到今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