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动?”
“废话,你又不是残疾,当然能动。”
傅荷摇摇头,开始收拾自己的荷包,埋着头说道:“给你扎的那几针都是通络益气的,你脾气太急躁了,多扎几次,还能静心呢。”
“你才脾气急躁!”傅灵蕴瞪着个牛眼睛。
傅荷转头,指着傅灵蕴笑话道:“你看,还不承认?”
傅灵蕴被噎回,嘴里仍旧嘟嘟囔囔的,“你不是说,我那个…那个啥有问题吗?指着我胳膊肩膀扎算怎么回事啊?”
傅荷眼珠子一转,笑的有些狡黠。
“这个你就别管了,每个大夫治疗方法都不一样的!”
傅荷又问傅灵蕴要来了纸笔,草草写了个方子,递给傅灵蕴:“喏,拿去叫人抓药吧,每天早晚各一次,用不了几天,保你药到病除!”
“真的?”
傅灵蕴接过方子,有些狐疑,他打眼一瞧,好嘛,龙飞凤舞的,一个也看不懂。
傅荷挎上小荷包,笑容灿烂。
“当然是真的!傅大公子你就安心吧,我若是治不好你,就诅咒我一辈子赚不到钱!”
等傅荷哼着小曲儿回到无花院时,里屋已经被收拾的亮堂。
钱三五还给她泡了一壶茶,听傅荷说给傅灵蕴已经扎完针了,钱三五仍旧心有戚戚。
“大姑娘,您真的有信心吗?大公子可是侯爷的命根子。”
“当然啊。”
傅荷噗呲一笑,手挡着唇,低声说:“因为傅灵蕴本来就没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