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荷轻飘飘的,话中带笑。
傅灵蕴气的要砸杯子,“不许你侮辱我姐姐!”
“哈哈哈,我说一个事实,你看你气急败坏那蠢样。”
傅荷坐下,捂着肚子笑个不停。
仿佛在她眼里,喜怒无常的傅灵蕴就是个小丑。
好在傅灵蕴只是脾气不好,倒不是个完全的傻子。
他很快冷静了下来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傅荷,我发现你这人很擅长三言两语就将人激的特别生气。”
“那我就当你夸我咯。”
傅荷眨眨眼,将卷针袋往案上一放。
“言归正传,这个病,你到底治不治?”
傅灵蕴沉默小会儿,神情严肃了些,又似乎有些窘迫。
“我…我真的那方面有问题?”
他还脸红了。
傅荷端的是平稳庄重,点了点头:“真的。不治的话,后继无人,家产旁落。”
傅灵蕴闭了闭眼,似乎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,再睁眼时,近乎咬牙切齿的问到:“可我自己并没有任何感觉…”
“你尚是童子之身,没有过女人,你能有什么感觉?”
傅荷顺手抄起一个柑橘,一边剥皮,一边继续说:“祖母的意思呢,还要再找些大夫和我一起诊治,一来盯着我,二来重视你的病情。”
傅荷是故意说给傅灵蕴听的。
她倒想看看,傅家大公子得了这种隐疾,是不是真的敢闹的人尽皆知?
果不其然,傅灵蕴叫唤一声。
“哎呀!祖母糊涂!”
傅灵蕴急的起身团团转,“这种事儿…这种事儿…哪里好让更多人知道!传了出去,我的名声,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