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好!”
小徒弟应声,接着从没有楼梯的塔吊架上,冒险下到蒲天泽身下面。
蒲天吁了口气。
刚才真是把胆子都吓飞了。
他忍着浑身的疼,将安全绳又调整了一个位置。
他心里有些打鼓。
目光再次往汽车那边看去,那三个徒弟,已经站在那闲聊,估计是等待救护车来了。
蒲天泽确定没什么异常,这才叹了口气。
只当自己多疑了。
他泽继续往下走。
这次更加小心。
可他今天好像手脚上擦了油,出溜一下,再次重蹈覆辙,又经历了一次自由落体……
小徒弟单手挂在铁栏上,另一只手费力地抱着蒲天泽。
两个大男人,在几十米的塔吊正中,紧紧相拥……
小徒弟不敢松手。
可是手再不松就要断了……
他哭丧着个脸看着蒲天泽,“师父,手不行了!要不你抱着我的腰吧,我换俩手把着栏杆!”
蒲天泽,“……”
他回过神,立刻自己勾住两边的铁栅栏。
尴尬地凶了小徒弟一句,“你先下去,别再这儿给我添乱了!”
小徒弟,“……”
……
师徒二人在终于下来了。
一个滑了三次,一个滑个四次。
各个都鼻青脸肿,摔成了个猪脸。
蒲天泽鼻梁骨都磕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