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以柔回头不满地看着他:“秦老二,喝个水都能呛着,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?”
秦时抚额:“叫二哥。我能活到现在,不是托你的福吗?”
霍以柔翻了个白眼:“那婚事不作数,你不想娶我,我也不想嫁!”
算命的说秦时的命太好,过则易折,需找个八字不太好的女人平衡,而她就是那个倒霉蛋。
“你我说了都不算,不然你把你奶奶喊起来,让她来解除婚约?”秦时好心建议。
霍以柔反击:“你怎么不把你爷爷挖出来,让他来?”
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苏禾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。
这种戏码,每次霍以柔回国都会上演一遍。
秦时虽每次和霍以柔吵,但都悄悄让着她。每次霍以柔以为自己吵赢了得意洋洋,嫌弃他又菜又爱吵,他都会眼底含笑别过头不搭理,之后故意在其他事迫得霍以柔去求他。
眼看两人快要吵到尾声,果不其然又是霍以柔占了上风,秦时忽然起身,不厚道地离开战局。
“你……”霍以柔不甘心,却在看到门口的霍沉晞时噤声,担心地看向一旁的苏禾。
苏禾该不会知道,她和秦时吵架,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等霍沉晞过来吧?
“我们有事先走一步,你送苏小姐回家吧!”秦时抓着霍以柔朝外走,对霍沉晞说。
霍沉晞听到他的称呼,皱眉睨了他一眼,秦时耸了耸肩,表示无辜。
直到他俩离开,霍沉晞这才走向苏禾,皱眉看着她的伤:“还好吗?”
苏禾冷哼了声:“拜你所赐,目前还死不了!”
这是把气撒在他身上了?
“这是误会,白奕洋不是故意针对你。”霍沉晞皱眉,“你自己也是,这么晚去酒吧。”
苏禾忽然抬眸盯着霍沉晞,目光陌生得像从没认识过他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苏禾冷笑着,“这词可是被霍少玩明白了!”
霍沉晞面色一沉,苏禾毫不在意,又说:“女孩被骚扰欺负,总有人不去怪心术不端,品格低劣的加害者,反倒污蔑无辜加害者,比如都怪女孩子穿着暴露,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。说这些话的人,自身品行也好不到哪里!”
“更何况,霍少不也这么晚到酒吧。我至少还清醒着!”
霍沉晞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