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?他回过神,看了看四周。
房间中散发着浓烈的酒气,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大床,晨光穿过精致的镂空雕花窗,在房间里洒下斑斑点点的光线。
桌上的酒菜打翻了一片,地板上散落着衣裙、腰带、亵裤、裹胸……明明是一间清新雅致的闺房,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。
看到地上粉色的裹胸,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段信息:
前几天,原主调戏了扬州知府的女儿,被老侯爷关了禁闭。
在房间里憋了足足三天后,原主昨晚偷偷溜出了侯府,去了醉花楼,带着醉花楼的花魁娘子上了花船,在瘦西湖中共度春宵。
记忆中,昨夜原主跟花魁娘子喝了很多酒,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有些模糊不清了。
喝断片了?花魁娘子呢?看到旁边隆起的被褥,他抓起被角,做贼似的轻轻掀开,一具诱人的娇躯出现在被褥下面。
花魁娘子穿着薄薄的丝衫,玲珑浮凸的玉体若隐若现。
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原主不会是昨夜劳累过度被送走的吧?
他打量了一下花魁娘子,鹅蛋脸,柳叶媚,桃花眼,堪称妖艳。
再看身材,肌如白雪,腰如束素,一对凶器与翘臀,配合修长的玉腿,勾勒出令人喷血的魔鬼曲线。
在前世,这种极品美人他只能在网络上过过眼瘾,现在却哧溜溜地躺在他身边。
看着白皙水嫩、吹弹可破的肌肤,他咽了下口水,然后做贼似的伸手捏了一下,弹性十足,手感极好。
“嗯!”
女人翻了个身,吓得他立刻缩回手。
似乎是昨夜操劳过度,花魁娘子睡得正香,并没有醒来。
怂包,自己现在是小侯爷,花了大把的银子,怕个球啊。
根据原主的记忆,女子叫杜娘,是醉花楼的花魁,在扬州城颇有名声,对外宣称卖艺不卖身,但他是小侯爷,终于还是被他搞到了手。
昨夜原主花了五十两纹银,船租又花了十两,一共六十两。
他简单地在脑海中计算了一下,这个世界的一两银子,差不多相当于前世的二千块,六十两银子就是十二万。
一个晚上十二万?我的个乖乖,不愧是花魁娘子,他忍不住咂了咂舌。
看着花魁娘子玉体横陈,他壮起胆子,想再次体验一下。但他发现这具身子太弱了,也许是昨夜太过劳累,已经力不从心。
算了,好不容易投了个好胎,别跟原主似的,把自己给作死了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光,不急在这一时。
不过身边躺着这样一个美人,能看不能吃,实在是一种煎熬,还是起床吧。
光脚沾地,屁股离床,他刚下床直感觉双腿发软,差点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