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不得死了?”
正要咬舌的陈烈,眉头皱了皱,压下惊疑,他愤怒的看着杨束,“我没谋逆,为何要自尽!”
“朕给你机会了。”
杨束收回手,与此同时,方壮卸了陈烈的下巴。
“折磨个三天,再让人死。”杨束起了身。
“暴……君!”
陈烈眼珠子往外瞪,浑身都是怒意。
杨束出了暗牢,陈烈的嘶吼声都没停,明明目的达到了,但陈烈一点也轻松不起来,杨束的反应,太平静了。
平静的让人心慌。
“十年寒窗怎么比得过人家几代人的努力。”
杨束捡起地上的落叶,不带情绪的开口。
牌九看着他,眸色关切,“皇上?”
“陈烈不是半路被策反的,从始至终,他就不是秦国的人,任务要没发布,他身上的这层外皮,至死都会穿着。”
“任谁看,都是兢兢业业、无异心的臣子。”
“这盘棋,极大啊。”
“之前没动用,是没将我放眼里。”
“本就愤怒的帝王,如何能容忍别人的挑衅,陈烈越表现的忠正,朕的怒气就越大。”
“这把火,会让君臣的矛盾不可调和。”
“皇上,杨家也是几代人,不是寒窗。”牌九认真道。
杨束笑了笑,杨家是几代人,但谋的不是天下。
最重要,他才来几年,虽把势力发展大了,但暗棋,基本没有。
这就导致,某些时候,会发生不可控的事。
拍了拍牌九的肩,杨束往前走,“一句感慨罢了。”
“朕坐上的位置,别说几代人,就是十代人,也未必能办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