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全不给你顺着藤蔓往上摸的机会。”
“退下吧。”
连着失利两次,他又回了会宁,地沟里的蛇鼠,行事会更加谨慎,轻易不会动手。
现在就看谁更沉得住气。
将急件处理了,杨束抱着奏折去了浣荷院。
墨梅小解回来,端起床榻边的碟子,瞪大了眼睛。
她的桂花酥呢?
墨梅目光移向杨束,几乎瞬间锁定了。
“我替韫儿尝了,甜了点,不太适合。”杨束随口道,执笔的手未停。
“小姐。”墨梅吸鼻子,委屈的望向陆韫,“姑爷又欺负人。”
“夫君。”陆韫唤了声,“别逗她了,一会该哭了。”
杨束拿出桂花酥,除了桂花酥,还加了个大石榴。
“石榴!”
墨梅眼睛亮了亮。
“高兴了?”
“才没有。”
墨梅傲娇的扭头,下一秒,她把东西都抱走了。
屋里,陆韫看游记,杨束批奏折,墨梅剥石榴,大家各忙各的,互不干扰,气氛竟也很融洽。
把石榴剥出来,墨梅端着碟子,去陆韫那。
吃了两勺,陆韫摇头。
墨梅于是喂给自己,杨束连咳三声,墨梅才不情不愿的起来。
把剩下一小半没剥的石榴,放在杨束桌子上。
“韫儿,你看,我就说她对我有意见。”
“一大碟的石榴,她把没剥的给我!”
陆韫轻笑,将书翻了一页,不掺和两人的恩怨。
“皇上,管先生来了。”侍女在屋外禀道。
杨束神色惊喜,笔一放,起身就往外走。
“先生,一段日子没见,你是越发年轻了。”
管策退了一步,戒备的扫视杨束,“你小子憋着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