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侍卫的拖拽下,杨华月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“皇上,许刺史来了。”侍卫到杨束跟前禀道。
杨束点头,示意侍卫把人带过来。
“取壶酒来。”
杨束淡声开口,近期发生的事多,不是一两句能聊完的。
“臣……”
“行了,别整虚的了。”杨束打断许靖州,往对面倒了杯酒。
“杨华月出现的蹊跷。”许靖州在石凳上坐下,没废话,直奔主题。
“可不是蹊跷。”杨束嘴角有淡淡的讽意。
“皇上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大舅兄有好提议?”杨束抿了口酒,看过去。
“斥责瞿世济,让礼部选个日子,把婚成了。”
“等事情淡化了,就让杨华月病逝。”许靖州平静开口。
臣子与帝王的利益冲突,毫无疑问,牺牲份量轻的那方。
杨华月现在代表的是杨家的脸面,再恼,也只能先忍着,把她捧起来。
杨束摩挲酒杯,“事情淡化是什么时候?”
“他们费这般心思,岂会没后招?”
“杨华月那个人,又蠢又坏,蛮横恶毒,她要进了瞿家,能把瞿家闹个天翻地覆。”
“里头要死伤几个,瞿元中心里能好受?”
“将在外,帝王可以不稳他的家,但不能添乱。”
“什么杨华月?早在被劫那日,她就身亡了。”
“一个冒牌货,也想搅弄风云?”
“朕刚下旨,赐她杨姓,终身拘禁静月寺,为秦国祈福。”
许靖州眨了眨眼,瞟杨束,“你都处理好了,还问我。”
“这不是怕你有更好的方案。”
“论头脑,谁能比的过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