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娘们的人,哪耐烦等,信一塞,人就走了,头都不带回一下的。
萧国刚结束内乱,萧漪还指着郑岚赚钱呢,哪可能祝自己死。
更别提报名号上门了。
刺杀秦国君王,可不是闹着玩的事。
情报不全,也敢行动。
进门搜过身,贡绍和他的同伙身上都没利器,侍卫搜的很仔细,连脚底板都没放过。
看了眼贡绍,杨束蹙眉,能弄到隋王府的令牌,不是一般人。
整这么一出,绝不止离间他和萧漪那么简单。
杨束想过抓活口,但他活口抓多了,一伙子变精了,来之前就服毒!
解药挺耗银子的,都是珍稀药材,万一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死士,得亏麻了。
还不如看场表演,从他们的行事风格去做判断,也能有点头绪,不至于纯猜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汤医师一来,就要给杨束把脉。
“不是朕,去瞧瞧那个火盆。”
整场表演,烧鹤羽可是最重要的环节。
也只有那个,可能危及他的生命。
汤医师顺着杨束的目光看过去,将视线锁定在火盆里。
看了看,汤医师打开药箱,取出干净的布巾,铺在地上,将火盆里烧焦的羽毛倒了出来。
杨束静静品茶,等汤医师的检查结果。
大约一刻钟,汤医师说话了,“皇上,确实有毒。”
“但这种毒,仅是闻,伤不了人,得吃进去。”
“伤不了人?”杨束颇意外。
所以,他们是来搞笑的?
家里豢养的人多了,要清除几个减轻负担?
还是出门前,拿错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