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你们业帝自己说的,越了不该越的界,便该承受后果。”
“到你们自己身上,怎么就承受不了了?”申永仓满脸讥讽。
张全瞠目结舌,闭上了眼。
申永仓挥枪打落张全的头巾,“回去告诉业帝,要点脸,长公主又不是物什,他想要就要,不要就弃如敝履。”
“他欠秦国的,我们早晚会讨还!”
“下次,别做这么可笑的事了,他也配迎长公主回去!”
“你们来一队,我杀一队!”
“不服就让业帝率大军来!”
轻嗤一声,申永仓调转马头,领着守兵回庆门关。
张全看着满地的尸首,瘫坐在地上,他们和秦国的处境早已对调,上头的人,何时才能明白!
还要死多少人!
张全爬起来,失魂落魄的往回走。
二百一十一人,仅他一个活着。
张全望着前面,头栽了下去,觉得整个人陷进了泥沼,怎么挣扎,也拔不出来,看不到一丝希望。
……
庭院里,崔听雨轻抚着琴。
陆韫在十米远的位置站定,直到琴声停了,她才接着迈步。
“你的琴音里,我什么都感受不到。”陆韫看着崔听雨,轻启唇。
崔听雨抚了抚琴弦,“棋局已定,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。”
再想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