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你没有一样。”
杨束探向崔听雨的额头,眉心蹙了蹙,“怎么还有点烫,大夫怕不是假的?”
“杨束!”崔听雨着恼。
“我去写方子。”
杨束没把自己当外人,直接走向崔听雨的案桌。
风寒感冒这种寻常病症,杨束老早以前,就从谢戌那弄了药方。
还不是一副,可以一天一换,三天不带重的。
“蒙颇,熬药!”
杨束打开门,扯着嗓子喊。
蒙颇黑着脸,一把拿过药方,转身就走,骂都不愿骂了。
“崔听雨,不是我说,你府上的人,也太没礼貌了,一个个眼睛跟在天上一样,瞧见我,招呼都不打。”杨束吐槽。
崔听雨太阳穴跳了跳,“你擅闯进来,还指望他们以礼相待?”
“那能怪我?”杨束一脸怨气,“你让沈珩进公主府,却把我拒之门外,崔听雨,你扪心自问,他有我对你好吗?”
崔听雨抿了抿唇角,想打人的心压都压不住。
杨束闷哼,偏过头,一副你得哄我的姿态。
崔听雨将软枕放好,由半躺变成全躺,美眸一闭,将杨束隔绝出自己的世界。
“你!”
杨束眼睛瞪大了。
“崔听雨,你没有心!”
“我千里而来,你就这么对我!”
“老天爷啊!我做了什么孽!”杨束一边嚎,一边拍大腿,就差给崔听雨来句渣女。
“再叫把你丢出去!”崔听雨咬字。
杨束吸了下鼻子,满脸伤心,“你睡吧,我走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是我不自量力,居然妄想暖化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