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韫发出压抑的哭声,她怎么就没护住她!
“韫儿,秦王府会养她一辈子。”杨束握紧陆韫的手。
“不一样的。”陆韫跌跌撞撞往床榻上走,没有人能对自身的残缺不在意。
墨梅再也不会开心的笑了。
“一定很疼吧?”
陆韫抚上墨梅的脸,满眼怜惜和自责。
“为什么不听话,不是让你待在府里。”陆韫喃喃自语。
突的,她看向杨束,“和我有关,对吗?”
“秦州重律法,会宁县民风更是优良,再慌张,也不会将人拖行成这样。”
陆韫眸子不停变换,呼吸逐渐急促,“她找到了我,她一定是找到了我!”
陆韫喘着粗气,面色潮红。
“韫儿!”
杨束忙给陆韫顺气,一脸急色,朝外喊,“请余郎中过来!”
咳出口鲜血,陆韫晕倒在杨束怀里。
“你怎么带她过去了。”
柳韵接到消息,赶了来。
杨束紧了紧手,“她夜夜不睡,白天又强撑着走,再不让见,我怕她熬不住。”
柳韵叹气,“余郎中怎么说?”
“气血两亏,忌忧思,再这般激动,会伤根本。”杨束嘴角抿成了直线。
柳韵拧眉,“韫儿已经推算出了真相,怎么可能不激动。”
杨束眼底冷光闪过,“丁庐还有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