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束笑着求饶,将柳韵揽进怀里,他那会刚穿,柳韵除非有读心术,不然,哪会对一个纨绔起防备之心。
“你待蒙颇似有些特殊。”玩闹了会,柳韵靠在杨束胸口看他,沉吟道:
“你的防备心极强,除非有十足的把握拿捏,不然不会透露自己的意图,甚至连多话都不会有。”
“但在蒙颇面前,你让他知道你走的每一步。”
杨束轻笑,端起茶水喝了口,“什么都瞒不过娘子。”
“随手而为,我们同业国,早晚兵戎相见,如果哪天不慎落难,或许能通过他,谋到条生路。”
“埋些线,总是好的。”
“真到了绝路,还能挣扎挣扎。”
“横竖不费多少事。”
杨束看向远处,他没自负到觉得自己天下无敌,人都有走背运的时候,能不能起来,就看平日栽了什么种子。
蒙颇忠义,这样的人,会受感情影响。
连关二爷,都放了对立面的曹操。
“娘子,我不能让你守寡啊。”杨束语重心长。
柳韵扬眉,“你是怕我改嫁吧。”
“看你,说出来多坏气氛。”在柳韵唇上啄了下,杨束脸上是愉悦的笑,到现在,针对业国使臣的谋划,才算告一段落。
瞧着杨束舒展的眉眼,柳韵唇角弯了弯,愿他安然,所求皆可得。
自把武禄抓进定国王府,满府人就好像被人设定了程序,除了采办府中所需的物品,旁的活动,一概没了。
府门紧闭,与建安的繁华隔绝,不让外人窥探到一点。
皇帝的旨意,不听不接,只过自己的日子。
朝中怎么脸红脖子粗,慷慨陈词,定国王府都没做任何回应,纯当耳聋。
二百名卫兵日夜交替巡视,一旦发现可疑之人,直接带走。
从态度上告诉众人,被刺客打进栖霞院,是奇耻大辱。
想到那晚惨烈的拼杀,再耿直的官员,也不敢上定国王府,让杨老爷子交出武禄。
“爷爷,有话好说,你就我这么一个孙子了!”
杨束一个起跃,爬上了树,动作比猴还快。
“好说?你小子给我下药的时候,可没跟我好说!”
杨老爷子胡子直抖,手里的铁棒在阳光下亮的刺眼。
“误会,肯定是误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