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就不像济世救人的主。
“再卖十只回来,他想折腾,就随他折腾。”
杨束打开折扇,“死了的,别浪费,让厨房炒了。”
“崔小郎君都做了什么?”杨束看向方壮,崔听雨为谢戌而来,如今同一个屋檐下,总不可能就待在屋里喝茶。
“她倒是想去同老家伙搭话,但老家伙一心在鸡身上,眼睛都不带眨的。”
“世子,我们真要带上两个累赘?”
在方壮看来,谢戌和崔听雨妥妥的费粮食,还占地的包袱,一个老,一个弱,老的倒是有本事,但压根不听指挥。
搞不好还帮倒忙。
“不光带上,还得伺候好。”
“别把人当累赘看,值钱着呢,一座铁矿啊。”
杨束折扇敲了敲方壮,“你还真当我们剿匪需要拼命呢。”
“带上他们,无非是多一辆马车的事。”
“行了,别牢骚了,把范知举叫来。”
“世子,你不是不耐烦见他。”方壮抱住脑袋,防止杨束又敲他。
“是不耐烦,但马上就走了,不得告个别,顺带……”杨束眼帘垂了垂,范知举的德行,他这两天也瞧的差不多。
贪财好色,心狠手辣,有点脑子,但不是特别多。
他是不敢对他做什么,但心里磅礴的怒气总得消。
怎么消?
当然是美人和酷刑了。
青州是他管辖之地,只要貌美,那就是他的,没见崔听雨都让掳了。
一两个肯定满足不了范知举的胃口。
杨束粗略算了下,就任以来,范知举少说祸害了上百个姑娘。
杨束不是善良的人,但也不想无辜的女子因他遭受毒手,成为范知举泄愤的工具,随手能阻止的事,又何必让它发生。
就当离开前,给青州百姓送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