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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怪滕初夏勃然大怒,在场众人,除了了解秦长生的人以外,听到秦长生这番话,都觉得他口气太过狂妄,太过……如汤原所说的,夜郎自大!
要知道,糖尿病可是全世界的医学难题,至今无解,没人能治好。
滕初夏身为医学界的天才,米国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想要挽留的人才,也才在这里苦苦寻觅钻研根治糖尿病的方法。
可秦长生呢?
一个寂寂无名的年轻人,随口就说他的药方能根治糖尿病。
这也就算了。
滕初夏只是想听听秦长生亲口阐述一下他的治疗观念而已,他竟然连说都不屑于说,而是让滕初夏这样的人,去看他的学生做的课堂笔记,还扬言糖尿病是可以轻而易举就能治好的小病!
这不是纯纯的侮辱人吗!
“我说了,不要让这个秦长生来,你们非要他来,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,这不是夜郎自大是什么?”
汤原站在秦长生的身后,也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“之前我多少还有些期待,这位秦教授兴许真的有点能耐,没成想,就是一个只会说大话的毛头小子。”
一个金陵医科大学的教授嗤笑一声,连连摇头。
“是啊,江州医科大学是没人了吗,怎么连这种角色,都能当名誉教授?这不是误人子弟吗?”
另有一人也是满脸的不屑。
一时间,秦长生陷入了千夫所指的局面。
杨婕拿着笔记本走上来,也一时有些迟疑,不知道该不该把课堂笔记继续交给滕初夏。
她为秦长生的遭遇感到不忿,感到愤怒。
“秦教授,我还要不要给她看我的笔记本了。”
杨婕来到秦长生面前,怒冲冲地瞪着滕初夏等人。
秦长生神色有些冷冰冰的,带着三分讥讽,淡淡地道:“夏虫不可语冰,这些人不配看我的药方,你下去吧。”
“好!”
杨婕用力点点头,剜了眼滕初夏等人,抱着笔记本转身回去。
“呵呵!可笑!你的药方不用看也知道是糊弄人的东西!”
滕初夏冷笑一声,对藤井裕道:“爷爷,我们走吧,江州医科大学的人,依我看不过是一些酒囊饭袋,和他们进行学术交流,完全就是浪费时间!”
藤井裕对滕初夏这个孙女一直表现得言听计从,闻言点点头道:“初夏说得不错,这样吧,以后两所学校的学术交流会,就取消吧。”
其他人也全都是离开了座位,附和赞同藤井裕爷孙的决定。
“我也觉得,早该取消了,连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都能当名誉教授,江州医科大学,当真是连脸都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