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说不定哪天就死了,不想受烂气。」
我大步大步的走,宁凌泉没有跟上来。
但往后的几天,我用能莫名看到他的身影。
有点烦,其实。
刚好这天,是我去京市医院复诊的日子。
一个人的旅途,自在了不少,心里郁结许久的浊气莫名也散了不少。
一通的检查结束,医生怨了我几句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来,我无奈的笑了笑。
如果在一个绝境里无缝衔接另一个绝境,我想我或许会被心理压力压垮。
我只是想逃出那个让我难堪的环境,死就死吧,至少现在我很开心。
医生说,就目前诊断结果,情况不算严重,手术需要尽快,乐观来看,是完全可以痊愈的。
我完全没有异议,垂直入院。
安排了床位之后,护士问了我一句:
「没有家属陪同吗?」
我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。
「是,就我自己。」
但住院第二天,我就看见了病房外踌躇的傅寒声。
好像很久没见了,我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,他也拘谨了起来,态度有些扭捏。
「晚枫,之前那些事,是我误会你了,我重新了解清楚了,是我太冲动,伤害了你,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