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年随后来到了纪光廉的办公室。
纪光廉坐在沙发上,田政手中拿着一瓶酒,正在往他的耳朵上倒呢。
疼的纪光廉龇牙咧嘴,不住倒抽凉气。
李初年走近一看,纪光廉的耳朵垂部位,被撕开了一道口子,到现在还在流血。
再一看,纪光廉油光锃亮的脑袋上也有几道被抓的血印子。
李初年问道:“这是耿林给你抓的?”
“不是他还能有谁?”纪光廉还在气头上。
田政拿着酒瓶又朝他的光头上倒酒,疼的纪光廉又是龇牙咧嘴。
田政扭头低声问道:“李书记,耿林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他已经醒过来了。伤势咋样,还得等检查过后才能知道。”
纪光廉有些懊悔地道:“我那一茶壶怎么没有砸死他呢?”
田政忙道:“纪副镇长,你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。”
李初年故作生气地道:“胡闹。你小子就是不让我消停。他再不对,你也不能动手打他啊。”
纪光廉道:“对耿林那种货色,你和他说好的没用。就得让他觉着疼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