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也在啊。”顾倾颜抬手挡了挡阳光,故意说道:“我怎么没看到阿宴。”
“生气了?”封宴上前来,一把攥住她的手,把她往怀里拉,“吃醋?”
“醋是什么,我都没有见过那种东西。”顾倾颜双手搂在他的身前,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那等会儿我让内务府把各种醋都送一坛子来,我亲自教你慢慢认。”
“天啦,我还有这么好的待遇?”顾倾颜眨了眨眼睛,夸张地惊呼起来。
封宴捧着她的脸揉了揉,好笑地说道:“顾倾颜,真有你的!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顾倾颜嘴角弯弯,拉开了他的手:“你陪你的青梅竹马吧,我去许康宁那儿接妹妹。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,哪来的青梅竹马。”封宴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,好笑地说道:“到底谁在你面前传闲话的?”
“用得着传吗?你若不是与她关系要好,怎么会笑得像喉咙里塞了只牛铃铛。”顾倾颜不客气地说道。
牛铃铛?!
封宴气笑了,把她拽回怀里,扣着她的脸往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“朕的皇后果然很会骂人!朕的嘴里可没吞过什么铃铛,但颜儿身上的每一处,朕却吞了无数遍。”
秋桃和招娣瞪了瞪眼睛,飞快地转身低头,屏气凝神,一个字也不敢多听。
“青天白日的,你嘴里又胡说。”顾倾颜的脸一下就红了,推他一把说道:“你和你的小玩伴说去。”
“瞧瞧,就兴你说我,我就说不得你了。我不过是听她说到一些儿时的旧事,突然想笑,这也要被你骂一顿。颜儿怎么不讲道理了。”封宴把她轻轻地推到假山石上,边笑边掐她的腰:“我就不信了,你还真能赶我去别的女人那儿。”
“你去一百个女人那儿,我都没关系。”顾倾颜腰上的软肉被他掐得又麻又痒,在他怀里不停地拱,想要把他给拱开。
“你们还杵那干什么,外面等着去。”封宴突然呵斥了一句。
秋桃和招娣赶紧往外走。
“是这两个丫头胡说的?”封宴听到悉索的脚步声出去了,这才勾了勾顾倾颜的鼻头说道。
“怎么,你要干什么?”顾倾颜握住他的手腕,闷闷地说道:“你怕让我知道?”
“我怕什么?我这也是才见着她,已经有许多年未见过了。”封宴说道:“那时候我才七八岁的样子,她才五岁。”
“她有二十多岁了,怎么还在宫里?是在宫里当女官?”顾倾颜惊讶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