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你同我求婚了,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哥提取消婚礼的事,他每次视频我都不想接,有种和糟老头子聊天的既视感!”
顾云舟宠溺的刮了刮沈知意鼻子:“婚礼不用取消,他托我准备的盛世婚礼,正好用来求娶姐姐你!”
他一声姐姐,沈知意的腰身都软了。
“讨厌!
那我让你哥给你当伴郎吧,他那么爱我,肯定愿意祝福我们的!”
“你真舍得这么对他?”
“让他当伴郎也算给他一个仪式感了,不管怎么说,我都还是他的家人。”
两人在我跟前旁若无人亲到拉丝。
一直到离开,沈知意都未曾认出口罩下的人是我,一如没有认出那枚戒指。
我狼狈不堪的回家拿走了行李。
到了酒店,我拨通了医疗队队长的电话:“队长,下期医疗队我还参加。”
队长欣喜万分却也疑惑不已:“你不是回国准备结婚吗?
你老婆舍得放你继续在外吃苦?”
我轻轻挠着身上因为过敏出现的红疹,明明痒得难受,心却钻心的疼:“这婚。。。不结了,以后我就安心做我的医生,救死扶伤!”
队长待我亲厚,当即听出我的不对劲:“欢迎你回来为医疗事业发光发热,人忙起来便无暇多想了。”
“说实话,这两年就你没有家属来探望,沈知意就算再忙也不至于一次都来不了,只能说明她早就不爱你了。”
“不爱自己的人,不如洒脱的将她归还人海!”
若非那上百本婚礼策划书和感人的求婚,我都能同以往一样,底气十足的告诉队长沈知意爱我入骨。
整整两年,我像个傻子一样,不断同她倾诉相思之苦,暗示她来探望我。
我厚重的思念、可怜的祈求,在那上百份婚礼策划书面前,成了笑话。
来医院的路上,我不断劝说自己,她只是因为顾云舟是我弟弟才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