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邹城逾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:“那不行!都说了我对安安可是真爱,不管最后什么结果,我都不会对她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。强扭的瓜不甜,得不到她的心,我得到她的人有什么用?”
杨枭懒得和他牙酸,摆了摆手继续躺下:“随你。”
他这么说,只怕是不知道阴阳和合术到底有多盛行。
强扭的瓜确实不一定甜,但最起码解渴啊!
但邹城逾想当纯爱战士,杨枭自然不能拦着,俩人就这么背对背,不知道对方睡没睡。
这边还在议论着姻缘,那边真有一段“阴”缘的人却是怎么都睡不着。
元婧慈没和别人说的是,她今天从陈家出来之后就惴惴不安。
在踏进陈家大门的时候,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,不过当时人多,她并没有很在意。
但是在离开的时候,陈家大门口都已经乱成一团了,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可是四下寻找,却没有看到任何人。
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她回来,现在都还在。
杨枭将那副古画交给了她,说让她先保管着,之后斩断“阴”缘需要用到。
现下这幅画就放在她的房间里,摆在梳妆台上。
因为担心她害怕,所以元婧安和她一个房间,现在已经睡着了。
元婧慈自己睡不着,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的动作很轻,没有把妹妹吵醒,自己则走到了梳妆台边上,忽然莫名想仔细看看那幅画。
光看画的材质应该很古老了,成色里积攒着历史的气息,不知道是从什么年代传下来的。
不过奇怪的是这么久远的画卷,若是没有特殊保存的话,纸张应该已经非常脆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