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场和内场被红色的警戒线隔开,内场都是有遮阳顶棚的,外场则暴露在阳光之下,境界阶级十分分明。
而且内场的人都有坐垫,外场则是席地而坐,保持跪坐的姿态,当然也有人选择站着,比如杨枭。
他抱着胳膊站在后排,前面人太多也没人关注他,目光落在了中心的那个位置上。
在万众期待之中,一道身影从别墅内走了出来。
这位嘉措法师比杨枭想的要年轻,看样子不过四十出头,身体十分健壮,体型高大。
他的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队人,无一不是年轻貌美的女子,之前那位桑老师也在其中,不过换了个打扮,头顶戴花。
没猜错的话,这些应该都是这位嘉措法师的明妃了。
嘉措走到台上落座,左右加起来八名女子坐在他的身后。
他的目光从台下扫过,最后回到了面前的物什上,点燃了香炉里的檀香,这才清了清嗓子:“开始吧。”
身后的一名女子站起来,声音清冷:“嘉措上师开始讲经,肃静!”
原本因为嘉措出现而蠢蠢欲动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接下来的讲经和杨枭几乎没什么关系,他靠着一根柱子打哈欠,基本没怎么听。
嘉措口中传教的这些基本来自密宗,听了几句也能听出这个嘉措是有几分真本事的。
关于密宗的传承在云隐观内也有,不过杨枭关注不多。
一来是佛教传承根本和道家思想有分隔之处,二来杨枭对于密宗传教的一些方式并不赞同,甚至十分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