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所有压制的怨气会在顷刻间反噬,以他如今的道行,一旦反噬,后果……不堪设想!
看着湖面彻底平静下来,孔太翔收回了目光,又看向了地面上散落的卦签。
现在怨气暂时压制住了,可是祭祀怎么办?
徐淳这时候带着人过来,也是询问这个问题:“孔先生,该不会真要我徐家三十几口人全部献祭吧?”
他一脸苦涩,哪怕自己不用献祭,可是徐家之所以能坐稳今天的位置,靠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大房。
再说他们大房已经享受了最好的待遇,这时候若是押着其他几家断子绝孙,只怕不用养尸池爆发他们徐家也玩儿完了。
孔太翔摆手安抚道:“不用担心,现在怨气已经压制住了,咱们只需要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
“什么声音?”
孔太翔的话还没说完,忽然有人惊呼道:“刚刚有人在笑?你听到了么?”
“我也听到了!确实有人在笑!”
“好像、好像是从湖心传来的!”
原本孔太翔转头和徐淳说话,背对着湖心。
但就在那一声嘲讽的冷笑响起的一瞬间,他就感觉一股冷意密密麻麻地从后背窜起来,浑身的寒毛瞬间炸起!
哪怕是他,在这一刻也觉得亡魂皆冒,身子都止不住颤抖起来。
这一幕把徐淳吓到了,保镖急忙上前保护:“孔先生,你怎么了?”
孔太翔现在却没空回答他,而是僵硬地缓缓回头,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了湖心。
而坐在祭台下的孔舜这时候也盯着湖心,本来放松下来的心情瞬间提起,手脚好像被放进了冷冻柜一般,连呼吸都变得凝滞。